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穆大叔暗示火箭将有重磅交易 全明星后迎来巨变

我如果是姚明的话,一定要看球队有没有机会得到冠军,而且每个人是不是都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如果这个球队没有这样的目标,队友也都是象麦蒂那样的让人觉得诡异的话,我也会离开这支球队的。因为没有什么比NBA总冠军更让人信服的东西了。

穆大叔暗示火箭将有重磅交易 全明星后迎来巨变

  全明星期间,倍受球迷尊敬的火箭老将“大叔”穆托姆博表示,交易是火箭所需要的,在全明星后,球队将会发生大幅度的改变……
网易体育2月15日报道:
在全明星的欢笑之中,休城的动荡并未被人遗忘。作为一支在季前喊着要夺冠的球队,休斯敦火箭在钱半赛季的表现只能用“糟糕透顶”来形容。他们可以战胜强队,这说明他们具有一定的实力,但他们也可以输给联盟中最弱的球队。
在全明星前,姚明放出话来说,“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反思,我们究竟应该怎样打比赛。”前两天,他也开口谈起了自己2010年续约的问题,他说,如果球队能够让他看到夺冠的希望,他就留下来。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球队无法做出改变,他肯定会走人。
要改变一支球队,毫无疑问,交易是最快的方式。
“交易是火箭所需要的,球队目前需要有一些明确的改变。”全明星期间,倍受球迷尊敬的火箭老将“大叔”穆托姆博面对来自中国的媒体,毫不忌惮的开了口。尽管无法说出什么时候会有交易,以及谁会被交易,但他的一句话却让人浮想联翩:“周一以后(也就是全明星结束后),如果球队没有变化,那么就会有人来改变球队。”
其后,他更是强调,“我不是球队的老板,所以我不知道谁会被交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火箭队会有一些大幅度的改变。”
球员不是老板,除了像詹姆斯这种几乎凌驾于管理层之上的巨星之外,其余的球员很难有可能了解球队的引援思路和计划;但是,更衣室里的气氛是不容忽视的,当一场交易势在必行的时候,球员们往往能率先嗅到气味。联想到此前《休斯顿纪事报》的专家所罗门关于火箭队“将会进行一场重量级交易,引进的人此前从未被任何流言提及,但会让大家都高兴”的爆料,不难看出,火箭队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进行一场大交易,在尽可能最大的程度上改变球队的面貌。

Wednesday, February 11, 2009

火箭交易,非诚勿扰

最近火箭的状态真的让人很不爽,我的一个国内好朋友说看了那场和雄鹿比赛的直播,差点就把电视机给砸了。眼看2月19日的交易截止日快到了,火箭阵容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一时兴起,改了一段电影台词,调侃一下火箭交易的潜在对象——
你要只是想来凑热闹就别来了,你要只是想来抱大腿就别见了。不是一线球星的免谈,没有适应能力的免谈,省得来到这儿互相失望。
科比那样的超级巨星是不会来休斯敦的,当然我们也没做詹姆斯的美梦。您要真是一大牌,我们也接不住,没期待您一到这儿打场球就让球队一步登顶。球技高超,状态出色,身心都健康的明星球员就行。要是多少还有点球星气质那就更靠谱了。我们喜欢会搞笑的球员,每次洗完澡接受采访说的话最好像郭德纲演的相声一样。说得够具体了吧。
介绍一下火箭,我们建队好多年了,还曾是总冠军身份,可最近这十几年,没正经打好过季后赛,蹉跎中每年都有一堆伤病,现在球队状态实属一般,实话实说,应该定性为一支没有纪律、没有领袖、没有斗志的‘三无伪强队’,暂时属于对总冠军没有什么冲击力的那一类球队。
大体情况都明白了吧,有意者电联莫雷,非诚勿扰。

Tuesday, February 10, 2009

比尔盖茨重出江湖还要多久?

比尔盖茨重出江湖还要多久?

刚刚立春呢,源自中国的联想集团却是乍暖还寒,一份亏损的财报带出的新闻是,老帅柳传志将回归公司,重掌董事长大权。而更擅长业务的杨元庆也由此回到了他最熟悉的领域,重新带队伍厮杀市场了。

企业创始人重吃“回头草”,老柳不是第一个。就在同行之中,在他之前就有苹果的CEO史蒂夫·乔布斯和戴尔的CEO迈克尔·戴尔,都是离开公司一段时间后,在公司出现重大危机之际,又重新回来掌舵,并且将公司成功带离危险。

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话当然不是绝对的正确,你比如说,同样是雅虎创始人的杨致远,在重新出马后就把事情办砸了,导致企业陷入泥潭不能自拔。所以有时候,老将也好、老帅也好,经验并不是一个时时管用的东西。

那为什么还要出马呢?他们不怕一旦失手,连累自己的一世英名吗?在我看到,老帅们这么做,原由只有两个。
一个就是确实到了紧要关头,不出马都不行了。比如联想本季度来自持续经营业务(不包括已出售业务)的综合销售额年比年下降20%至35.9亿美元。集团的毛利年比年减少48%,毛利率为9.8%。净亏损9700万美元。这样的亏损数字不能不让人为联想捏把汗。

另一个原因,就是企业创始人的责任感,这个因素往往是无可替代。不是当局中人,是很难理解一个创始人对他一手带大的企业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多重的!很多时候,谁都可以输得起,就是创始人最输不起。用柳的话说,联想是他的命,重新出山实属正常。既然是命,当然为之付出一切代价都值得的!

经济危机一来,该回归都要回归了。就连娱乐界的老天王张学友,也在前段时间宣布复出,不敢再享清静之福,得努力挣钱补贴家用。

现在最大的悬念,就是微软的比尔盖茨会不会也在不久的某一天,宣布“我回来了”?而有点绝顶聪明的鲍尔默又重新回归二把手的位置呢?

要知道就在前不久,微软也宣布裁员5000人,虽然人数远远没有达到此前业界预测的1.5万到2万人,但这也是该公司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裁员了,这跟WindowsVista业务的表现疲软非常有关。如果情势继续恶化,只怕刚刚小休半年、刚刚习惯做“世界首善”的年轻的老盖茨也将重现江湖了。

在这个还没有结束迹象的冬天,我认为,一切皆有可能 。

Monday, February 09, 2009

从《不差钱》想到“宁做三奶不嫁穷人”

以下文章转自网上。看小品不能只笑一下而过,要看到那背后的东西!
从《不差钱》想到“宁做三奶不嫁穷人”
孙振军
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刚过去不久的2008年,网络上有一句颇为“雷”人的山寨名言:宁做三奶,不嫁穷人。据说这句名言的创造者是一名家境贫寒、出身农村的女大学生。在今年的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当我看完赵本山、毕福剑等人主演的小品《不差钱》时,突然想起了这句“山寨名言”。
如果单纯从文艺作品的角度来讲,小品《不差钱》无异是上乘的,因为他让大多数人都笑了。笑了就意味着成功了。而在我看来,这个小品也确实很好。但我认为它的“好”可能和许多人认为的好不太一样。那么,它好在哪里呢?它又一次反映了中国社会当今所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贫富悬殊和城乡差距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就从小品中说吧,一个将近20岁的农村姑娘,智商、情商、文化程度低到了何种程度,从她那衣着、言谈、举止上就能轻而易举地感觉到。更让人感到悲哀的是,她对跳出农门走向城市、走向体面、走向富裕、走向幸福,竟是那样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地渴望。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她仅仅是要感谢毕福剑吗?不是,她是要感谢毕福剑背后的东西,比如CCTV,比如权贵,比如大都市、富裕、文明、繁华等等。
中国绝对不只有一个丫蛋,而是有成千上万的丫蛋;中国也绝对不只有一个丫蛋她爷,而是有成千上万个丫蛋她爷。他们太盼望离开农村了,因此才会做出如此自轻自贱自损自残的行为:认央视的毕编导为姥爷,并叩头跪拜。
还有小品中那个五星级大酒店的服务员“小沈阳”,也是丫蛋心态:本来他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市井屑小,但是遇见央视名人毕福剑后,立即就又换了一幅嘴脸,变成见“义”忘利了。只是他的这个义不是“正义”的义,也不是“义气”的义,而是另有所图。他为什么如此灵敏多变呢?因为他有着底层小人物最朴素、最趋利的判断:毕福剑能给他带来好运,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丫蛋爷爷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我有个天大的秘密:我姥爷也姓毕”也能给我的观点做佐证。
还有小品里赵本山对毕福剑说的一句话:“乡长书记都在排队欢迎你呢!”欢迎谁呢?欢迎央视名导毕福剑。这是虚构的吗?绝对不是,不论天山脚下,还是南海之滨;不论东北雪野,还是西部高原,走遍中国毕福剑都能受到乡长书记以及比他们级别高得多的官员们的排队欢迎。这就是我们的现实。
为什么这些乡村男女、底层人士,都那么渴望到央视的星光大道上露一回脸呢?目的是相同的:改变命运。因为他们的命运不是不好,也不是不太好,而是太不好。更有个别极端者哪怕是选择去给权贵者做三奶,也不愿再忍受贫穷了!我国素以文明古国著称,民风淳朴、民心向善,泱泱大国民,风范几千年,现如今可好,这是咋回事啊!有官方最新统计资料显示,现在占总人口30%的城镇居民消耗了用于社会保障全部支出的89%,而占70%的农民只能分配到11%。由此可见城乡差距之一斑。因此如果我们看完赵本山《不差钱》这个小品后只是开怀大笑了一阵子,那可真是太可惜这个小品了。

Sunday, February 08, 2009

关于刘谦和小沈阳“一夜成名”之后的关注

以下的文章来源于董路的新浪博客。
一夜成名是一柄双刃剑,有时双得连隐藏的“跑偏”都那么的明显。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看上去可以解释一切的成功和成功的人。事实上这句耳熟能详的名言只说了事情的一半——一个有准备的人在机会降临的时候一飞冲天;事情的另一半是:然后呢?

有准备,若仅是能力的准备,一夜成名已足够受用;容易被忽略的是另一种必要的准备——心理的准备。好比酒桌之上一个人鲸吸牛饮并不难,难的是喝多了以后是否还能自持;又好比把一辆车开到250公里/小时也并不难,难的是风驰电掣之中如何确保不跑偏。

恕我直言:牛年春晚一炮走红的两位“新人”——小沈阳和刘谦,已经、正在并可能持续跑偏。

“喜欢我的观众应该跟我一样心态好,很乐观,不喜欢我的可能就是精神压抑吧。”——小沈阳日前接受媒体采访时的台词,啪啪地;

至于刘谦,春晚结束之后连篇累牍,最初的文字尚且让人感觉像“圣诞节收到糖果的孩子般的”,随后几篇唯我独尊、振振有词的口吻,读来已呈急速变味之势。

在小沈阳的言谈话语,判断一个人精神压抑与否的标准是是否喜欢他的小品;在刘谦的字里行间,所有普通凡人都无法猜透其高深玄妙的魔术……

好一个牛年!吹牛不犯法。殊不知:两人一夜成名之后的跑偏之语,不仅侮辱了大众的“人格”,更侮辱了大众的“智商”!

一夜走红,梦寐以求,十年一剑,苦尽甘来,本当属人生幸事。春晚当夜,小沈阳对师傅感恩戴德的跪地叩首,刘谦如梦如幻中心情冲动的文字表达,像吾等被二人精彩演出深深吸引甚至折服的观众,均曾为之动容且不吝溢美之辞……

很遗憾……为什么生活中总会有那么多的遗憾?

区区数日过后,连元宵节还没到呢,两位借春晚一炮走红、红遍大江南北的新星,俨然已殊途同归,跑偏不已。

是的,两人终于拥有了机会,也当算是“有准备的人”,在登上春晚绚烂的舞台之前,他们准备好了一切——除了瞬间成名后的“心理”。

即便你有“口吐莲花”之功,也不可能让所有人为你开怀大笑;哪怕你擅“瞒天过海”之计,也不可能让所有人为之顶礼膜拜——这原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却被二人一夜走红后,一夜抛于脑后。

跑偏了,只因跑得太快,飘飘然,直至浑然不觉。一夜成名,结局有时就像彗星,短暂辉煌之后,悄然融于黑暗。

彗星,是因为跑偏才陨落的。

可惜了了,人们如此单纯的热忱。

“文化”,真TM的随时随地不可或缺啊!

俞世维培训讲义摘抄

春秋战国时代韩非子讲了这样一句话,只会压制自己叫做怕,只会纠正自己叫做乱,只会节省自己,叫做贱。
一个人每天只会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敢控制部属,这叫怕事。一个人只会纠正自己的错误,不敢纠正部属,叫天下大乱。一个主管自己吃一个五元钱的盒饭,部属去啃牛排,叫做犯贱。
二千多年前,中国在春秋战国时代就有了不起的这种鼻祖韩非子,我后来才知道美国哈佛大学把韩非子全部翻为英文,在他的法学研究所努力的研讨,日本人翻译中国的孙子兵法和唐宋名人录,在那里努力的研读。世界都非常的崇拜我们中国的哲学思想非常的伟大,所以我们不需要读外国的管理,把祖先的话好好的体验一下,就是一部管理。
快马先死,宝刀先钝,良木先伐。

Thursday, February 05, 2009

沙叶新:中国动物各阶级分析

沙叶新:中国动物各阶级分析
  阶级无往不在,中国的动物也是分阶级的。你信不信?你不信,我信。动物之中,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动物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们要分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动物社会各阶级作一个大概的分析。龙和凤是动物界最高的统治阶级,其地位甚至要高过人间的皇帝和皇后。中国的皇帝要着龙袍,皇后要戴凤冠,这都是帝王借龙凤的光,是对龙凤的迷信,是对龙凤的崇拜,这也和歌迷要把歌星的尊容印在T恤上、“文革”中大家要戴毛主席像章是一样的道理。至于皇帝的相貌叫龙颜、皇帝的风度叫龙章、皇帝的宝座叫龙椅、皇帝的子孙叫龙孙、皇帝未即位时叫龙潜、皇帝死了叫龙御宾天等等,都是迷信的升级,都是崇拜的泛化。大象是宰相,这有中国象棋为证,黑子是“象”,红子是“相”,权力相等,级别一样,可见“象”便是“相”,是相国,是丞相。
  大象是文臣,老虎就是武将,所以只有说“虎将”的,没有人说“猫将”、“狗将”。这是陆军。在水军里,螃蟹是当将军的,虾是当兵的,所谓“虾兵蟹将”。
  以上都是统治阶级,是剥削阶级,它们始终站在帝国主义一边,是极端的反革命派。
  牛和马是贫下中农,是劳工阶级,它们是革命的主力军,是要革龙和凤的命,要造象和虎的反的。可惜牛和马至今也还没有革命,千百年来一直在做牛做马,甚至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猴子呢?按照它们的经济地位及其对革命的态度来分析,有点近似流氓无产者。它们在各地都有秘密组织,如在“花果山”等地,揭棒竖旗,占山为王。处置这一批猴爷,是动物社会的困难问题之一。它们很能勇敢争斗,今日欢呼孙大圣,金猴奋起千钧棒,都说明它们很有些造反精神,但也有破坏性,如引导得法,可以变成一种革命力量,一些人间的革命导师也并不讳言在自己身上有“猴气”,这样的坦言使人们对导师发动和领导的很多政治运动的破坏性就容易理解了。其实这也并不奇怪,恩格斯早就说过,人的身上至今还残留着兽性,所以世界有战争,有政治运动;我想人身上的兽性是政治仿生学的生物基础。
  蚂蚁是什么阶级?蚂蚁是“蚁民”,当然是草根阶级。虽属“群众”,但从来就不是真正的英雄。蚁民千万不要自作多情。所谓蚂蚁搬泰山,谁见过?那是神话,不足信。要真正地让“蚁民”当家作主,必须在动物社会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但也不行,蚁民素质太差,大部分是文盲。  蜜蜂的情况较为复杂,阶级分化严重。大多数工蜂,终日辛劳,采花酿蜜,极少数雌蜂蜕化变质,当了女皇,脱离工农本色,作威作福,贪污腐化,专制独裁。另有部分雌蜂,因追求刺激,贪图享乐,最根本的还是受了西方蝴蝶的思想腐蚀,一并成了狂蜂浪蝶;但动物界不“扫黄”。  对狗的争议最大,是友是敌,中外评价极不一致。但中国的狗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地地道道的“狗东西”,它们或吠月,或吃屎,或挂羊头,或续貂尾,或仗人势,或拿耗子,形象极为不佳。总之,中国对狗的评价甚低,诸如,狗眼看人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等,几乎无一是处,连骂人都骂“你这狗日的”、“你这狗崽子”,可见狗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之坏。10年前,我在上海文化局讨论文人下海、以商养文。与会者有我一个同学,他在此之前已经以商养文,办了一个养狗场,成绩很大,令我敬佩。我在发言中毫无恶意地开了个玩笑,我说,“我们至今还在吃皇粮,是官养的,而你已经是狗养的了!”他听了很生气。如果他办的是养鸡场、养兔场,我说他是鸡养的、兔养的,他也许不会介意;说狗养的,他就生气,可见狗这个东西绝不是好东西。后来狗儿爷们或因丧家,或因落水,大都成了走狗,成了狗腿子,成了统治阶级的帮凶。不过也有时来运转,成了狗头军师的,成了幕僚,那是高级帮凶。西方的狗由于经济地位的不同,它们的阶级属性和中国的狗大不一样。西方的狗是宠物,它们已经进入西方的主流社会,彻底变修了。首先,西方的狗早已经不吃屎了,这就从根本上改变了狗性;它们吃罐头,有专门的狗食,营养极高。非但如此,美联社今年6月的一条电讯说:“纽约的狗享有和它们主人同等的福利,像鸡尾酒派对、豪华轿车、专职律师、私人医生、心理咨询、形象设计、美容美发以及修剪指甲……不一而足。曼哈顿‘RUN SPOT INC.’的经理达西亚指出:‘有时我觉得狗比它们的主人生活得还要好。’这家爱犬服务中心每天照料大约70只狗,依照狗的体形大小,收费15至19美元不等。史皮尔是‘DOGGY STYLE’狗专车的司机,每日戴着白手套驾着加长型的轿车接送狗儿,在曼哈顿来回一趟,并有20分钟的等候时间,索价40美元。”  西方人将狗当作自己最好的好朋友。美国第一夫人是希拉里,美国的第一狗是BUDDY,这是一条小猎犬,BUDDY意译是伙伴的意思,音译可译为“把兄弟”和“把弟”,音意兼顾,译得极妙。克林顿将狗叫作“把弟”,那克林顿自己就是“把兄”了。总统和狗称兄道弟,说明西方的狗不但享有充分的狗权,也享有人权。所以对中国动物的各阶级分析,不适合西方,国情不一样哟。  1998.9.24上海善作剧楼(原载《新民晚报》)

《江青和她的丈夫们——沙叶新禁品选》的序言全文

〈江青和她的丈夫们——沙叶新禁品选》的序言全文——
沙叶新:我的禁品 《江青和她的丈夫们》是香港田园书局去年底刚刚出版的我各类作品的选集。 这本选集的副题叫《沙叶新禁品选》。
不是“精品”选,是“禁品”选”! 虽然“精”和“禁”二字的读音非常相近,只是前鼻音和后鼻音的区别,但在某些地区,如在上海、在吴语區、在下江官话区,这两个字读音是一样的,但在意义上大不相同。“精品”是精美上乘的作品,“禁品”是禁止刊行的作品。我的作品當然不敢自称为“精品”,而称之为“禁品”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因为收选在这本集子中的作品十有八九都在我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祖国被直接地或间接地,被正式地或变相地,被全部地或部分地,被长期地或短期地禁止过!
比较熟知的例子是本选集中的《假如我是真的》,起初在上海是“半禁”,只能“內部演出”;在外地,天高皇帝远,或“半禁”,或公演,演遍全国,盛况空前。但在1979年北京召開全国剧本创作讨论会之后,以希望作者“修改”之名,行“变相禁戏”之实,以致“內部演出”也不容许了;“半禁”变为了“全禁”,一禁便30年,至今还没解禁。所不同的是,前20年,严酷得连《假如我是真的》这个剧名都成为禁忌,不可见报,不可提起,更不可公开讨论,为的是尽量让此剧在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消失,就像绝不许提“反右”、提“文革”……绝不许提一切敏感人物(不论死掉的还是活着的)、敏感事件(不论历史的还是当代的)的名字和名称一样,都是为了让人遗忘历史,掩盖罪行。本世纪以来,虽然《假如我是真的》的这个剧的剧名逐渐可以在大陆提起了,這個剧本也可以议论了,甚至还可以发表文章肯定这出戏了,但仍不可公演,仍在禁锢之中。
再如《江青和她的丈夫们》,该剧写于1990年,说好由我编剧,谢晋导演,卢燕主演江青。谢晋还为剧本取名为《审判》,后来才由卢燕建议改为现在这个名字。当剧本正在写作时,突然,一日见报,谢大导演对记者宣称我们三人合作拍摄江青一事是谣传,这一否认,将我和卢燕晾在了一边。卢燕在国外,倒无所谓,我就很尴尬了。谢晋的否认,当然源自上面的压力,不能怪他,情有可原;而我不怕压力,终于完成了剧本。1994年,香港邵氏的“嘉禾”影片公司决定拍摄《江青和她的丈夫们》,都先期投资了,都已经来国内看景了,但也夭折了。因为有关方面出面,请“嘉禾”老板“饮茶”,劝其撤资,致使该片胎死腹中。
又如《幸遇先生蔡》,剧本完成于2001年,由香港中英剧团演出,深受好评,不少观众看得感动流泪。2005年初,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为了庆祝该中心成立十周年,决定排演此剧,都排演好了,都准备演出了,突然上峰下達禁令,不让演了,剧组也随之解散了。为什么?至今都没和作者说明全部实情,估计是无法说,说出来荒唐可笑。 我这本《禁品选》中的《演讲》、《答问》、《政论》这三辑中至少有一半甚至三分之二都是属于禁止刊行的作品。我就不一一介绍,读者一看便知。
《禁品选》中的《随笔》这一辑,命运稍好,有一小半曾经问世,但即便公开发表,也遭到不同程度的删改,或删除某些字句,或删除某个段落,我把这称之为部分的禁止。這次收入此集时,我尽量恢复被删改的字句和段落,以示原貌。
还有的随笔虽然经过部分删改公开发表了,比如《中国动物各阶级分析》,也已经收入我的一本散文随笔集子中出版,但某位主管意识形态的中央领导不知怎么搭错了哪根神经,突然指示,说该文对毛泽东大为不敬,要签发此文的报纸领导作检查,发表该文的版面主编还罚款3千元(一说5千)以示惩戒。后来我的那本散文随笔集要再版,出版社也要我删除这一篇害得版面主编罚款的文章,否则不能再版,我的回答是:我这本散文随笔集里的任何一篇文章都可以删,唯独这一篇不能删;宁愿不再版,宁愿被禁,我也不删! 就在被禁不久,我半夜接到一个电话,一听,是龙应台从德国打来的,我不知道上海和德国的时差是多少,反正她那里不会是半夜。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光笑,我问笑什么?她说刚看完你的《中国动物各阶级分析》,很开心,写的真好,忍不住要打电话给你。我说你还笑?这篇文章挨批了!她问怎么回事,我无法回答,说了她也没法理解大陆的那些千奇百怪、无法理喻的禁律。
龙应台凡是在大陆出版的书大都送我,而我却无以对等的回报,因为我的作品多为禁品,出版不多。有一次,我、白桦和龙应台在上海吃饭,我送她一本散文随笔集《自由的笑声》,我在扉页上写了几句话,记得好像写的是:“龙应台就如她的名字,这条龙只应在台湾,在大陆你这条龙就是浅水之龙,难以飞腾。我送你这本书,是为了让你看看,像我这样一个在浅水中的大陆作家的言论只能允许到什么尺度。”席间,我想起有个台湾作家和大陆作家对比,台湾作家问大陆作家:“我在台湾敢骂李登辉,你敢在大陆骂邓小平吗?”大陆作家反问道:“我敢在台湾骂李登辉,你敢在大陆骂邓小平吗?”可见大陆的言论环境比台湾严酷多了!
“八九”之后,大陆的言论空间越来越小,但空隙也越来越大,这是后极权时代的特征之一。今年春天,在上海召开的文艺创作会议上,有的作家就在小组会上“公然”提出,上海要繁荣文艺创作,为什么还要封杀沙叶新这样既说真话又比较温和的作家?为什么南方甚至北京的报刊都能刊登沙叶新的文章和访问录,上海就非要禁锢他,包括禁他的戏!当时主持会议的一位党的负责人回答说,至少他在主持出版工作的時候,没看到对沙叶新的禁令。于是,今年《上海文学》第八期就堂而皇之地刊登了我的剧本《幸遇先生蔡》。很多人都感到意外,像是什么重大新闻,甚至在文化圈内“奔走相告”。一些朋友打电话或来我家说他们看了剧本都感动流泪。还有的媒体朋友,要来约稿,并欣喜地祝贺我说:“《上海文学》已经公开发表了你的剧本,这下你没问题了吧?”我说我有什么问题?我本来就没问题!本来我还是“党的作家党的人”哩!这句话,是1985年我入党并当了官,新华社在报道我时送我的桂冠。只是后来才又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地把我列入“异议作家”。
当初称我“党的作家党的人”,我没感到什么特别光荣,反而让觉得有点难以为情。后来又称我为“异议作家”,我也不感到什么特别惊恐,反而觉得有点快意。二者相比,我还是比较喜欢异议这个称呼。有异禀的人,才会有异议;有异议的人,往往有异禀。异有什么不好?异花奇卉,异宝奇珍,异彩纷呈,异趣盎然,异军突起,异想天开,这样的世界才能日新月异。尤其是对落后腐朽的极权政治更应该持有异议,更应该鼓吹“异端邪说”,这样才能打破束缚,才能解除一切对精神的禁锢!
2008年8月22